為歡幾何?
想來有趣,自2019年畢業(yè)至今已經(jīng)過了三個年頭,還時常有恍若昨日的錯覺。
記得大學在學習《工程地質學》這門課程時,老師帶我們參觀了學院的地址陳列館,當時第一次見到跨度以紀元計的各類古化石、各類巖層構造及各中五花八門眼花繚亂巖石,觸摸它們,仿若與數(shù)億年前各個紀元的時空在交流,那種感覺很奇妙,冰冷粗糙的質感伴隨著的是天馬行空的思緒。
公路工程,與路相隨與路結緣,無論從狹義還是廣義來講,都會走好多好多路——“跨過山和大海,也穿過人山人海”。做為公路人的每次停步駐足之地,也許都是慢慢長河中人的第一次駐足,仿若開疆拓土的將軍一般,指點江山,規(guī)劃建設,從山頂遠眺,看著一步步的移山填壑、遇水架橋,沉寂的山川剝去了被風蝕成土壤的外衣及墨綠的絨發(fā),在陽光下展露山川的原始地貌紋理,使目光所至處省略掉了億萬年漫長地質構造的演變,有規(guī)劃的將其馴服成心中所想的樣子,星星點點的建設,最終連構成一條條康莊大道,溝通者兩地間的往來,成就滿滿,這或許說的就是實現(xiàn)自我價值的一種體現(xiàn)。
依稀記得初出茅廬踏入魯中的那個蟬鳴的盛夏,到如今思緒劃也隨著飄過了三年。夫天地者,萬物之逆旅;光陰者,百代之過客。而浮生若夢,為歡幾何?
怡然自得。

